庭院深深深几许,韵斋湿湿湿几分。
纳兰嫣然手足并用攀爬在大门外,瞪直了眼眸,她明明认得自己的老师,却又仿佛从来不认识戏韵斋内的这个云韵,眼前的老师依旧美得倾国倾城,石床上的云韵却淫得放浪形骸。
风华绝代的女子宗主哆嗦着蜷缩在由寒玉雕成的石床上,一枚子宫形状的翠色淫纹勾画在小腹上,腕口脚踝皆被镣铐所禁锢,冷冽的金属在琼脂凝玉中割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,被固定的四肢迫使她整个人以俯身翘臀的羞人姿态俯跪在人前,一丝不挂,那枚盘桓在臻首的翠色凤凰发饰不曾落下,三千青丝从后颈处一分为二,沿着削玉香肩从两侧流泻而下,衬得酥胸上那两只晃动不止的丰腴玉兔楚楚可怜,碍于高挑的身段,教她不得不将圆实的屁股翘得极为高耸,宛如一位不慎堕入红尘的清绝仙子,极淫,却也极美,老师的赤裸娇躯在纳兰嫣然眼中算不上意外,她们师徒就曾在魂帝面前一起脱得一干二净,让她惊愕的是攀附在老师臀瓣上的那两头幼兽,那分明是两头尚未成年的紫晶翼狮王,正紧紧贴在老师的两枚肉洞外,更让纳兰嫣然难受的是,老师那意乱情迷的娇喘,跟自己午夜自慰时闹出的叫床声,别无二致……
难道说老师在享受么?这怎么可能……
云韵似乎察觉到什么,缓缓睁开美眸,瞳孔微缩,继而娇呼道:“不……不要看,嗯,嗯,啊,嫣然,不要看为师,啊,啊,求求你了,不要看为师这个样子……”
孤寂的大门回应了云韵凄美的哀求,机括旋动,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再度闭合。
纳兰嫣然眼神空洞,心如死灰,她看到了真实,却又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实。
良久,戏韵斋的那扇大门再度打开,那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宗主迎向爱徒,一袭翠色端庄长裙,巧笑倩兮,更显雍容华贵,她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位秀外慧中的老师,仿佛方才石室内那一幕幕香艳的交媾,俱是幻象,好像那两头在老师脚边互相追逐打闹的幼兽,就只是两头人畜无害的宠物。
纳兰嫣然:“老师,这两头幼兽是……?”
云韵轻叹道:“还记得三年之约前,为师去魔兽山脉替你寻觅紫灵晶的事么?那头有着斗皇级别实力的紫晶翼狮王最终死在我的剑下,这两头便是它硕果仅存的幼兽,魂族将它们寻回,让为师偿还当年的杀孽。”
纳兰嫣然娇叱道:“老师当年不也险些陨落在魔兽山脉吗?大不了将它们抚养长大便是,还要怎么偿还?”
云韵:“这两头都是公兽……”
谈话间,两头幼兽又钻入云韵裙底,意图沿着玉腿攀上,云韵察觉异样,一时情急,不顾仪态地掀起裙锯,终于在大腿处拦下两头发情的幼兽,柔声道:“都乖点,自己到一边玩去,我在办正事呢,晚些再陪你们睡。”这个睡字,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入眠的那个睡了。
两头幼兽闻言,如同被霜雪打蔫的茄子般,呜咽几声,不情不愿地从裙底爬出,没失落多久,又欢快地绕起圈子,旁若无人地打闹。
纳兰嫣然:“老师,这怎么可以,它们是魔兽啊……”
云韵:“真要较真起来,紫妍本体太虚古龙不也是魔兽一脉?这毕竟是为师亏欠它们的,况且为师已经是性奴隶了,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。”
纳兰嫣然神色黯淡,她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,那位从小对她百般呵护的老师,再也没法子为她遮风挡雨了,那抹阳春白雪,终究是消融在肮脏的暗渠中,她和她还是师徒,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云韵继续说道:“你这妮子,明明可以不来,何苦非得走这一趟呢,白白浪费了为师一番心意。”
心意?什么心意?老师为她做了什么?纳兰嫣然峨嵋高蹙,一脸的不解。
魂帝嗤笑道:“桀,桀,桀,纳兰小姐有所不知,你的这位老师以身心皆堕作为代价,让老夫许诺,只要你不主动提出,就绝不能将你送入那洗嫣台调教,也不能以【控魂决】操控于你。”
纳兰嫣然:“什么叫身心皆堕?”
魂帝:“如你所见,萧薰儿,小医仙,彩鳞,萧潇虽然已经在老夫【控魂决】的掌控下彻底淫堕,但那也仅仅是肉体上的堕落,沉溺肉欲的同时,在心底仍是将我魂族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,虽说最终难逃屈服的下场,这水磨功夫却是急不来的,云韵身为一宗之主,自然也有宗主的高傲,可在老夫看来,你的这位老师从来都没为自己活过,她心中最在意的无非就是萧炎那小子,还有就是你这个宝贝学生,当她提出这个交易时,虽明知是亏本买卖,可老夫怜其苦心,还是勉强答应下来,若你这妮子一直不松口,老夫还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纳兰嫣然听魂帝所言,终于想通事情原委,不禁潸然泪下,从彩鳞那番不近人情的传话开始,她们师徒二人便已是瓮中之鳖,笼中之鸟,落入魂帝的算计而不自知,如今萧炎身边五位女子斗圣已去其四,剩下紫妍空有一身强横战力,心思单纯,陷落想必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其他人也就罢了,可老师她这么好的一个女人,从未活得如意顺遂,为什么到头来还得受这种罪啊!
然而世道就是这样,不是说善意便有善报,特别是她们这些被无数男人所觊觎的美人儿。
云韵笑道:“嫣然想必是担心为师处境,才向主人提出到这里来,为师好生欣慰,可既然来了,便随为师一起修行淫道,彻底淫堕吧。”
最后的希望已然粉碎,纳兰嫣然知道已别无选择,颓然道:“嫣然听老师的。”
云韵:“还叫嫣然?”
纳兰嫣然呆了片刻,媚声道:“嫣奴愿意听从老师教诲,效仿老师卸下心防,身心皆堕,乖乖当魂族的性奴隶。”
魂帝抚须而笑,这对师徒美人,不知曾让多少男人魂牵梦萦,也不知在那些男人的春梦里被骑了多少遍,如今终于要被骑了,而且还会被一直骑下去,此等良辰美景,当浮一大白。
云韵不着痕迹地摸了摸爱徒的酥胸与娇臀,揶揄道:“你这妮子是不是偷偷把为师衣橱里的裹胸绳裤拿来穿了?”
纳兰嫣然:“自从上回被魂帝主人插过屁眼后,发情愈发频密,自慰也压不下欲念,只有穿上老师的那些贴身衣物才好受些,嫣奴的尺寸,和老师差不了多少……”
云韵掩嘴笑道:“小丫头终于出落成大姑娘了,不知不觉,奶子屁股都追上为师啦,这手感,挑的是秋菊那套吧?无妨,我家嫣奴这么可爱,穿起来一定教那些色鬼一个个望眼欲穿呢。”
纳兰嫣然羞道:“老师穿上寒梅那套,可比嫣奴要好看。”
云韵悄声道:“想看不?为师现在就穿着,可以脱给你看哦。”
纳兰嫣然:“想看……”
云韵浅笑着戳了戳纳兰嫣然高挺的鼻梁,没等爱徒嘟嘴抗议,径自后撤三步,左臂拢在后腰,右掌捂在额间,落落大方地娇呼道:“自创淫魂斗技【烟消云散】!”
一轮残阳无端浮现,落日余晖笔直落下,将清秀女子那身保守但突显身段的翠色长裙照耀得褶褶生辉,一朵娇艳小花羞涩地在胸口布料上舒展身姿,马上便有了第二朵,第三朵,满身春色从酥胸一直蔓延至裙锯,随即又凋零在寂静中,萧瑟秋风扫过,枯萎的花瓣随风而逝,被它们一起带走的,还有云韵娇躯上那身优雅内敛的裙装……
霓裳烟云散,寒梅傲清秋,两根细不可见的丝线绕过后颈与胛骨,将两朵绣工精致,难辨真假的雪白梅花固定在穹顶那两圈粉嫩的乳晕上,然而花瓣中央处却故意镂空,两枚嫣红乳头代替了花芯的图案,悍然硬直凸起,另有两根紧绷的透明丝线绑住盆骨,潜过胯下,勒住臀缝之余,在那片三角花园内栽下第三朵寒梅,透着馨香味儿的晨露从花芯处泌出,凝聚成晶莹剔透的珠帘,落入凡尘,镂空的花芯内赫然是女子最羞于示人的淫穴肉缝,裹胸绳裤,寒梅朵朵,远看三点不露,细看三点毕露,清冽中自有妩媚意,花芯内方为真性情,作风最为沉稳保守的云韵居然心甘情愿穿得这般下流,可见这位女子宗主确实如她自己所言,身心皆堕,委身为奴,一心为娼。
纳兰嫣然满脸绯红,不仅是因为云韵这身色情的装束,更因为“烟”与“嫣”谐音,老师那招名为【烟消云散】的脱衣斗技,大概也蕴含了对她这个学生某种不可言喻的期许,云已散尽,烟能独善?
云韵:“为师好看吗?”
纳兰嫣然郑重点头:“好看!”
云韵:“想学么?”
纳兰嫣然默默低头:“想……”
云韵笑道:“为师教你。”
纳兰嫣然没来由地想起云岚宗上十载寒暑,老师也是这般温润如玉地指点功法,传授斗技,教她攀升境界,教她临敌应对,教她为人处世,现在又教她在男人面前脱衣服……
云韵掌心贴住爱徒后背,柔声道:“为师以淫气转化你体内的斗气,你我功法同源,只需跟着为师运转数周即可,嫣奴这么聪明,肯定一学就会。”
纳兰嫣然依言照做,繁花锦簇遍布碧色短裙,端的千娇百媚,却不曾凋零,更不见散落,如花少女甩动着马尾长辫,带着一丝哭腔说道:“老师,嫣奴跨不出最后那步……”
眼看魂帝脸色越发冷峻,云韵把心一横,双手扯住爱徒领口,用力往外拉扯,竟是亲手将学生这身最心爱的短裙撕成布碎,安慰道:“不打紧,等嫣奴彻底淫堕后,就不觉得难为情了。”
除却寒梅换作秋菊,纳兰嫣然内里所穿款式与腰身曲线跟云韵如出一辙,同样的袅娜娉婷,同样的淫荡下贱。
掌声四起,魂族一众长老从周遭的角落中现出身形,笑意玩味,纳兰嫣然心中一惊,她小小一个斗宗可感知不到原来除了魂帝外还有其他男人在场,惊慌失措中下意识地用藕臂遮掩暴露的三点,她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男人的注视下脱衣,而且里边还穿得这么不要脸……
云韵从后扣住爱徒腕口,缓缓按下,轻声道:“别怕,老师在呢,性奴隶可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礼数。”
是啊,她们已经是魂族的性奴隶了,纳兰嫣然应道:“老师教训的是,嫣奴知道了。”
师徒美人,双手叠放腰间,侧身屈膝衽敛,规规矩矩地朝一众长老施了个万福,齐声道:“韵奴,嫣奴,给诸位魂族老爷请安。”
老师清冷又淫荡,学生娇俏又放荡,很性奴了。
云韵调笑道:“真不愧是为师的爱徒,看那些男人,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的小嫣奴吃干抹净呢。”
纳兰嫣然跺了剁脚,羞道:“哪有老师你这么说学生的,对了,老师这些日子一直在戏韵斋里被他们……被他们那个?”
云韵似笑非笑:“想知道为师是怎么被魂族糟蹋的?”
纳兰嫣然:“不……嫣奴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云韵自顾自地说道:“为师被带到这儿的第一个晚上,就被魂帝主人强暴内射,处女丧失了。在修习了【淫魂录】中的性技后,将斗气悉数转化为淫气,只剩下一个斗圣境界的空架子,然后开始为长老们轮流口交侍奉,那些天我回家后茶饭不思,便是因为晚上吃得实在太饱了,你也看见为师呕出来的是什么吧?”
纳兰嫣然:“嫣奴知道……”
云韵:“为师彻底淫堕后,就每晚穿上不同款式的色气裙装,悄悄到这里来供魂族子弟泄欲,从一穴抽插到双穴齐鸣,最后三穴贯穿,他们每晚都将为师被轮奸至虚脱,才放我离去。”
纳兰嫣然:“老师受累了。”
云韵摇头道:“这算不了什么,从那时候开始,为师看到薰儿在淫薰宫中被奸污,看到小医仙在堕仙楼上被凌辱,看到彩鳞在辱鳞阁内被抽插,而且他们连萧潇那小妮子也一并抓回来轮……噢,抓回来疼爱……”
纳兰嫣然:“嫣奴也看见了。”
云韵:“他们还在萧炎面前凌辱我们几个……”
纳兰嫣然惊道:“什么?那他岂不是全知道了?他一定会崩溃的!”
云韵:“没,薰儿使了个法子,让萧炎误以为那都是修炼时产生的幻象,最离谱的一次,我们五个女人一起趴在他面前挨肏,被射得满身都是白浊。”
纳兰嫣然:“他们……他们也会在萧炎面前强奸嫣奴吗?老师,学生不想在他面前被人侵犯。”
云韵:“你不是一直讨厌他么?难道你其实喜欢他?”
事到如今,纳兰嫣然觉得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,说道:“当年退婚的时候是讨厌的,后来就……就有点喜欢了,谁让那家伙隐藏身份救了我爷爷,还夺取了炼药师大会的冠军。”
云韵幽幽一叹:“难怪那晚你会这么紧张,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,可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,大不了为师陪着你一起在他面前受辱吧。”
洗嫣台大门蓦然敞开,纳兰嫣然瞥了一眼内里陈设,除了各式性虐器具,与她在家中府邸的闺房几乎一模一样,睹物思人,心中无限悲恸,如今加玛帝国的纳兰家族,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还沦为了魂族的性奴。
云韵从魂帝手中接过细链,缓声道:“走吧,嫣然,为师带你回家……”这一次,她没喊嫣奴……
几近全裸的老师牵着几近全裸的学生,在一片戏谑的目光中,拖着一路春水步入她们作为性奴的归宿,两片不经意间晃得活色生香的弹嫩屁股儿,显摆之处,撩人至极……
云韵轻车熟路地将纳兰嫣然的四肢绑在拘束架中,迫使爱徒以一种正经少女绝不会摆出的姿势悬挂在半空中,她从墙上取下一根【逍遥棒】,轻抚爱徒娇臀,细声道:“嫣奴的屁眼在上次已经让主人开发过了,今晚的调教就从这里开始吧,跟你穿的秋菊绳裤,很是相配呢,咦?真干净,你出来之前特意洗过?”
纳兰嫣然嘤咛一声,没接话,她一个大家闺秀,实在没脸接这话。
她忽然感觉勒在臀缝的绳裤丝线被扯往一旁,后庭被一件器具掰开固定,一根寒意十足的什物随后抵住了她屁穴的入口,冷冽的金属接触温热的旱道,冷热相交的触感让纳兰嫣然不禁打了个寒颤,她扭头望去,不禁瞎了一跳,急道:“老师,搞错了吧,这根怎的比萧炎的还粗!”
云韵:“魂族的长老们都比萧炎的粗,不使用这个尺寸调教,以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纳兰嫣然万未想到心上人在这方面居然如此弱势,闭眼认命道:“老师,插进来吧。”
巨棒寸寸突入,一路捅进纳兰嫣然那排泄秽物用的幽深曲径内,或许是少女早料到今晚屁眼要经此一劫,非但没有腥臭味儿,反而洋溢着一股子醉人的花瓣馨香,就连云韵也忍不住凑近鼻子嗅了一口,叹道:“就连为师也没想到用玫瑰花露清洗这地方呢,看来嫣奴真的很适合当性奴。”
纳兰嫣然:“嗯,嗯,老师,快……快全捅进来吧……”她不想承认,巨棒的插入勾起了那晚的受虐回忆,已初具成熟韵味的屁股竟是就此有了高潮的先兆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慰无法满足自己,只因为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始终羞于将手指插入后庭那种污秽之地,被魂帝肆虐过的地方,再也无法忘怀那种被肆虐的快感,不过即使插入了又如何,她的纤纤玉指跟那个男人比起来,天壤之别。
【逍遥棒】完全插入至末端,纳兰嫣然的屁股在高潮与低谷间徘徊不定,始终无法再现那一晚的绝顶快感,少女咿咿呀呀地淫叫着,欲求不满的空虚感竟是比调教的屈辱感更令她难熬,一声脆响回荡在房中,吹弹可破的臀瓣股肉荡起波澜涟漪,辛辣的痛感漫向全身,被老师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的纳兰嫣然,终于如愿地高潮泄身,将她心中的矜持减去三分。
云韵随手拿起帕巾,替爱徒拭去香汗,默默翻开一旁书桌下的抽屉,依次取出一粒枣子大小的药丸,一枚瓷瓶,一只琉璃夜光杯,拔开瓷瓶木塞,将浓稠浆液倒进杯中,再小心翼翼投入药丸,用手指搅拌均匀,最后将沾满粘液的指头含在舌尖品尝片刻,轻轻点了点头。
云韵手持夜光杯,柔声道:“嫣奴,该吃药了。”
纳兰嫣然:“老师,这是什么药?这味儿……是精液吧?”
云韵:“喝下这药,能在一个月内使你的敏感度较之往常增长十倍,被轮奸时更有感觉,也更容易堕落,这精液是药引。”
纳兰嫣然:“老师,你也知道嫣奴从小就最怕喝药,而且这药真的好难闻啊。”
云韵:“你这妮子,从前就是这样,一提到喝药就撒娇。”说着便一仰头把杯中白浊倒入自己檀口中。
纳兰嫣然:“老师,你怎么就自己喝下去了,等等,老师,你要做什么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话未说完,纳兰嫣然的樱唇已被云韵封住,带着浓烈体味的浆液源源不断从性奴老师口里渡入性奴学生嘴中,虽腥臊味儿依旧闻之欲吐,内里却透着一丝丝甘甜,想必那是老师的唾液使然,纳兰嫣然眼角湿润,老师明明可以直接把药灌入她嘴里,却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替她喂食春药。
家族倾覆后,她把云韵当作唯一的家人看待,云韵又何尝不是沦为性奴后也不忘照顾唯一的学生?
药性从腹中丹田散开,一股燥动之气随之游遍全身,她呵出一口热气,俏脸泛起桃花,痒,她觉得骚屄在痒,她觉得无论和什么人做,都可以攀上高潮……
她怔怔望着老师,浅唱低吟,下体如泉喷涌,她扭动腰肢,想夹紧双腿,可那拘束架又岂能让她如愿?
她已经不需要说些什么了,她哀怨的眼神便说明了一切。
然而云韵取下的第二枚器具却有些不一样,比第一根更粗,也比第一根更长,分不清首尾,因为它两端都是同一个形状,肉棒的形状。
云韵:“这淫具叫【双头龙】,接下来为师陪你……一起快活……”
云韵先是咬牙将【双头龙】的一端插入胯下寒梅花芯中,随后扭动机括,让纳兰嫣然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悬在空中,踩上踏板以同样姿势站定,让巨棒的另一头对准爱徒私处的秋菊花芯,蛮腰用力往后一挺,就此奸入纳兰嫣然花茎中,也同时让纳兰嫣然奸入自己蜜穴内。
自从那晚被魂帝亵玩后,师徒二人,再度同台淫叫。
巨棒一端捣入骚屄,慰藉发情之苦,却又同时挑起更激烈的情欲,纳兰嫣然只觉得越插越痒,越痒越插,棒首磨研肉壁,刚扑灭一处欲火,另一处又窜起火苗,刚浇灭火苗,远处又是火势蔓延,刚服下的春药便像泼洒在薪柴上的滚油,只需要一丁点火星,就燃尽她仅有的意志。
她放弃了,荡妇就荡妇吧,叫就叫吧,她已经是性奴了,性奴享受快感不是天经地义么?
况且此刻与她欢好的,不是别人,是她最亲近的老师云韵。
云韵也好不到哪去,骚屄与骚屄碰撞之处,水花四溅,春心荡漾的不止是学生,还有她这位老师,她与薰儿等人都用过这【双头龙】交合,可唯有与最心爱的学生做这苟且之事,能让她心无芥蒂地尽情享受抽插带来的欢畅,特别是师徒关系的那种背德感,让她倍感刺激,她很清楚她在干什么,她在教她的学生当性奴,可这有什么不好?
此刻的她们都很爽快啊!
魂帝使出【八荒魂幻身】,变幻出两个同样的身影,分立云韵与纳兰嫣然面前,狞笑一声,褪下长裤,释放出两枚同样的肉茎,死死按住两人臻首,强行顶开贝齿,强迫这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的美艳师徒同时替他口交。
一众长老不禁开始绯腹,他们的族长大人领悟这门斗技,不会就是为了侵犯这些女人吧?
本就意乱情迷的师徒二人并未多做反抗,驯服地用香舌卷动棒身,挑弄马眼,为这个自己曾经最憎恨的男人尽心侍奉,她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。
穴中高潮迭起,口中白浊翻滚,喉中呻吟不断,心中如坠深渊,师徒美人,身心皆堕,已然是一个无可挽回的死局,或者说,从薰儿陷落开始,这就是一个死局。
魂帝拔出阳具,让两个美人儿喘息片刻,可肉棒刚离开小嘴,师徒二人便又口吐淫语。
纳兰嫣然:“魂帝主人,别只顾着插人家前边这张嘴,也要照顾人家后边那张嘴呀,这里可是嫣奴的洗嫣阁,顾名思义,就应该让嫣奴沐浴在精液中啊,来,来插我吧,现在就夺取嫣奴的处女,让我这个纳兰家的千金小姐当个真正的性奴隶。”
云韵:“好……好爽,韵奴被干得好爽,呼,呼,我还要,我还想要,嫣奴,你怎么停下来了,再使点劲呀,为师……为师还没被干够啊!”
纳兰嫣然:“呜呜呜,老师,这【双头龙】再妙,也比不上魂帝主人的肉棒啊,快和嫣奴一起求魂帝主人干我们吧。”
云韵:“也对,魂帝主人,求您这就侵犯我们吧,我们师徒的骚屄,跟彩鳞萧潇那对母女比起来,别有一番风味呢。”
魂帝嗤笑着拍了拍云韵屁股,云韵会意,连忙扭动机括,转过身子,与纳兰嫣然一道反绞双臂,献上淫穴。
说干就干,魂帝此生纵横大陆,出手从不拖泥带水,在性事上更是如此,两枚同样粗壮且坚挺的巨根,同时撑开两处娇嫩的阴户,蛮不讲理地插入女子最为要紧的肉穴,烧杀抢掠,肆意妄为,对清高女子而言的蛮不讲理,在性奴眼中却是勇猛无匹,清高二字已注定跟这对师徒无缘,堕落的快感逐渐在她们心中扎根,此刻的她们不觉得被魂帝侵犯有什么不对,她们这样胆敢与魂族为敌的下贱女子,能沦为性奴赎罪,已是天大的恩赐。
崇尚强者是每个人铭刻在骨子里天性,像魂帝这种无论境界实力还是性器强度均站在大陆巅峰的男人,天生就是所有女人的命中克星,特别是萧炎身边这些寂寞许久的大美人,当然,也包括萧潇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美人。
云韵与纳兰嫣然挣扎在快感与痛楚之间,她们一边忍受着骚屄那仿佛被撕裂的痛楚,一边又享受着从这种痛楚中生出的无端快感,巨龙撞在她们小穴深处,也撞在她们心灵深处,她们好像已经忘了到底为了谁而饱受淫虐,她们好像……爱上了这种淫虐……
巨棒凿阵,不见停歇,云韵与纳兰嫣然拉回高潮了不知多少次,全身酸软乏力,骚屄硬是被耕耘得一片肿胀,全凭魂帝掌握主动权,只剩下惨淡淫叫的份,幸好两人一个斗圣一个斗宗,若是换作寻常女子,早就该晕死过去了,不过话说回来,寻常女子又哪入得了魂帝法眼?
两枚堪称极品的肉穴包裹住硕大的肉棒,磨研棒身,为魂帝献上双重快意,魂帝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,可有这般境界又有这般美貌的师徒,也就仅此一对。
他忍不住射了,射得酣畅淋漓,欣喜若狂,继淫薰宫,堕仙楼,辱鳞阁,戏韵斋后,洗嫣台也迎来了它的女主人,弄妃殿和赏妍坊还会远吗?
想起那个娇小玲珑的紫妍和一身熟女风情的雅妃,魂帝觉得今晚再射几次也没问题,没事,萧炎的娇妻和爱女不都在么,说起来也好久没宠幸过小医仙了。
处女之血伴随余精泄出,一枚子宫形状的碧色淫纹显露在纳兰嫣然小腹上,她彻底淫堕了……
筋疲力尽的纳兰嫣然忽然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,扭头一看,之前纠缠老师的两头幼兽已然分别攀上她们两人的屁股,她连忙扭动身子意图将这色眯眯的小东西晃下去,可对于这些高阶魔兽而言,些许晃动又算得了什么?
万般无奈下,纳兰嫣然只好恬不知耻地朝魂族一众长老抛了个媚眼,笑道:“你们不是一直想玩我和老师吗?还等什么,过来插我们呀。”
纳兰嫣然的勾引,只换来一阵意味不明的嘲笑,长老们不为所动,一个个像极了那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,淫糜的呻吟各自从师徒二人喉中扬起,带着悲伤的余韵……
一转眼又是半旬,某日,风和日丽,异空间三百里外的一片葱郁树林中,一位紫发少女口叼衔草,躺卧在一块巨石上,翘起小腿踢着鞋跟,悠然自在地哼着小调,闭目养神,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尽是童稚,可如果谁要是因为这娇小可爱的外表而对她随意出手,那面临的便是一场灭顶之灾,因为她叫紫妍,太虚古龙一族的龙皇,有着斗圣境界战力的魔兽之王!
撩拨一位斗圣是什么后果,魂族很多人都知道,只是他们都永远闭上了嘴……
可紫妍最近确实很无聊,仿佛所有人都在忙碌,唯独她一人清闲,就连那个乖巧可爱的萧潇,最近也整天见不着人影,至于今天薰儿和彩鳞外出打探消息带上她,纯粹是因为她那冠绝大陆的速度,只要现出本体,即便魂帝亲临,她也有自信带着萧炎的两位娇妻逃离此地,开什么玩笑,从古至今,论速度,太虚古龙输过吗?
远处一阵轰鸣传来,紫妍猛然站起身子,吐掉衔草,感受到那空气也为之凝结的压迫感,心中懊恼,说什么来什么,还真把魂帝那老家伙惹出来了?
随即变幻出魔兽本体,展开双翼。
不消片刻,薰儿与彩鳞已稳稳落在紫妍身上,薰儿沉声道:“走,但别朝异空间的方向飞。”
龙皇腾空而起,双翼一扇,音爆炸响,刹那间,两人一龙便不见了踪影。
但紫妍很快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她飞了已将近半柱香的时间,若按照常理早该将魂族的追兵撇下了,然而今天对方非但没被甩掉,居然还隐隐有追上她的势头,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,魂帝那老家伙是领悟了什么秘法,还是多长了几对翅膀?
她忍不住扭头望向天边追来的那三个黑点,殊不知这一望便吓了一跳,魂族追来的三位强者,赫然站在三头虚空古龙身上,而这三头虚空古龙,正是之前已经在古龙一族内战中陨落的三大龙王,这真的活见鬼了!
三头虚空古龙可以轮流承受风压,飞得当然比她快!
彩鳞:“别看了,方才没跟你说,是怕你分心,那次大战后,魂族暗中收拢了那三位龙王的灵魂,如今为他们重塑肉身,虽境界不复当年,可速度没落下。”
紫妍:“这可怎么办,这样下去,我们谁也别想逃掉,他们把我关起来后,不会用干草喂我吧?”
彩鳞无奈扶额道:“你能不能别只顾着吃……”
薰儿:“我们古族有一门秘法,可以将体内斗气暂时借与他人,虽只有数十息时间,可你一鼓作气,未尝不能甩下他们。”
紫妍:“薰儿你早说啊,只要有足够的斗气,我的速度可以再提高三成。”
薰儿在掌心凝出一团黑气,说道:“你只需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即可。”
彩鳞悄悄别过脸去,不知所想……
紫妍迅速将那缕斗气融入旋涡,在体内运行数周,高呼道:“薰儿,都准备好了,赶紧开始给我输送斗气吧。”
变故不期而至,虚空龙皇竟是忽然从空中坠落,在荒野上重重砸出一个大坑,薰儿与彩鳞身为斗圣,脚踏虚空,倒是没摔着。
紫妍变幻回少女模样,干咳两声,眯眼道:“薰儿,你的秘法不对啊,那缕斗气根本不受我控制,还扰乱了我的经脉,害我掉了下来。”
一位白发长须的老者从后揽住薰儿与彩鳞腰肢,两只枯瘦手掌已经不安分地游走在殷红与天青色的抹胸布料上,来者正是魂帝,他笑道:“没什么不对呀,依老夫看来,对得很呢。”
紫妍没有多想薰儿与彩鳞两位斗圣为什么没有反应,她只是凭着魔兽独有的直觉反应,不由分说,一拳便往魂帝脸上递去,揍的就是你这个色老头!
若说体魄强度,斗帝也不如她这个龙皇。
可这曾让魂族闻风丧胆的粉嫩小拳头,就这么在离魂帝一尺之外顿住了去势,僵在当场,进退不得。
紫妍咬牙道:“卑鄙的老东西,你到底对本皇做了什么!”
魂帝:“一门叫【控魂决】的斗技而已,不值一提,老夫大费周章,也只不过想请龙皇小姐到我魂族作客,当个小性奴罢了。”
紫妍再单纯,也知道性奴是什么意思,当即怒骂道:“痴心妄想,不要脸的老色鬼!”
魂帝:“老夫是不太要脸,但这回恐怕由不得你不答应呢。”
紫妍急道:“薰儿,彩鳞,我不要紧的,你们快出手呀,等他们的人赶来,就真的没机会了。”
然后她便看到薰儿和彩鳞出手了,两位刚成为萧家新娘子的绝代佳人,双双无比顺从地跪在魂帝胯下,替老者解下长裤,一人含住肉棒,一人舔舐囊袋,既为人妻,亦是性奴。
就算魂帝不说,紫妍也明白眼前的来龙去脉了,她茫然看着远方,看着那满身皆是邪魅气息的三大龙王,一步步朝她逼近。
她忽然陶然大哭:“这回真的要吃干草了!”